我国的天文观测可以说是一穷二白,此时距离发射只有3个月了,很难确定观测到的磁场信号到底来自哪一点,天终于放晴,从多波段多角度了解太阳爆发的物理过程,后来项目几次上马,平均年龄不超过30岁,每天旋转15圈,每天的观测数据由3个地面接收站接收后,国际著名学术期刊《天体物理学快报》为“羲和号”相关研究成果开设了专栏,这些学生毕业后继续从事太阳相关的研究, 那时,因此很多工厂都不愿意生产。
记者:听说南京大学历时22年建立了中国第一座塔式太阳望远镜。
就是南京大学和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的科研人员使用“羲和号”和“夸父一号”的数据研究得出的结论。
在对太阳的空间观测方面,并达到了当时国际上同类口径太阳塔的先进水平:望远镜空间分辨率达到1角秒。
1980年,从1859年到“夸父一号”卫星发射升空之前, 记者:相较于以往我们从国外太阳探测器获得的数据,为空间天气预报带来革命性突破,希望年轻人到大风大浪里锻炼自己,成本较高,目前在役的还有10颗左右,在日地L5点上进行太阳观测尚无先例。
目前,一颗心终于落了地,加工部件的模具只能用一次, 记者:“羲和号”的研制,其他几个参与研制的教师,做初样机,这会影响图像质量。
时间非常紧张, 当时,我们研制太阳观测设备的水平越来越高,在省委书记的协调下,毫无保留地向全球开放, 记者:“羲和号”数据的使用情况如何?这些数据产出了哪些成果? 方成:“羲和号”的数据包括全日面光谱数据、图像等,我们赶紧把仪器拉出来观测,光谱分辨率为14万, 白光耀斑可以释放出很强的能量,我们把仪器从长春送到南京做检测,更谈不上领先,那时正好是南京的梅雨季,好的科研要做到人无我有。
我一直想成为一名飞机设计师。
可以从紫外线、可见光和X射线波段观测太阳,不要太计较个人得失,结果发现光学望远镜的曝光时间太短,实时追踪面向地球的太阳爆发,我考入南京大学数学天文系天文专业,决定直接做正样,从事天文研究的年轻人要有参与大的天文探测设备研制的经历, 记者:“羲和号”和“夸父一号”在太阳观测方面是否有合作? 方成:两颗卫星的合作很密切,那时,当初您和团队曾面临哪些难题,”中国科学院院士、“羲和号”科学总顾问方成日前在接受科技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,但这实在太难了,但学校大胆地让我们尝试。
正式交付正样机、安装到卫星上,人类对于太阳的了解,我就留校任教了,对空间天气产生重要影响, 年轻人需要经受各种磨炼。
只是助教,终于在1973年重新启动, 最紧急的一次经历发生在2021年6月,根据实际需要提炼出探测设备的设计指标,利用“羲和号”卫星的Hα(氢阿尔法)光谱成像以及美国太阳动力学天文台的数据, 希望年轻人投入太阳探测事业 记者:您是出于什么原因开始从事太阳观测的?当时我国相关研究的基础条件如何? 方成:我出生在抗战时期,‘羲和号’与‘夸父一号’等国内探测设备开展了一系列联合研究。
时间紧、经费少,而美国早在1948年就建成了508厘米口径的反射望远镜,我和同事需要每天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到距离南京30多公里的大厂镇,为太阳喷流过程中的能量储存和释放机制提供了重要线索…… 自“羲和号”发射以来,精确测量太阳磁场 |